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禅宗有个话头,叫“朝看华严,夜观般若”,密意极深。这八个字,不是说华严和般若是两回事,更不是说华严中无般若。“般若为诸佛之母”,一切佛法都是以般若为根基。“华严总摄一切法”,更不可能不包含这个根基。在小乘教、大乘始教、大乘终教、顿教、圆教的“判教”中,般若中观居于大乘始教,华严则居“别教一乘”(最究竟)的圆教。如古德所说,这五教其实同是般若,佛法即是般若法,只是有深与浅、偏与正、权与实、究竟与不究竟等别,所以称华严为“般若最上之乘”。从这里说,华严与般若更不可能有别了。那么这个话头究竟是什么意思,其中的极深密意又是什么?便在“昼夜”二字上,便是“昼夜之道”。朝看华严即昼之道,夜观般若即夜之道,合为昼夜之道。禅宗称明心见性为“了生死”,学生萧惠问王阳明死生之道,王阳明即答:“知昼夜,即知生死。”昼夜谁都知道,昼夜之道却鲜有人知甚至都不曾注意,而明心见性以了生死的秘密却就在其中,是为极深密意。“昼夜之道”的明确提出并直指秘密之在,便是在《周易》。《系辞上》中赞叹《易》道:“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,曲成万物而不遗,通乎昼夜之道而知,故神无方而易无体。”这句话所说和“朝看华严,夜观般若”完全一致,是完全相同的意思。易之道,在乎天地万物之生生不息,而道在其中;“华严以法界为宗”,“法界”亦是一切法与流,而如来性在其中。在历史上,将华严和易经并列而互参是一门显学,就是因为只有这两部 经典,有着涵蕴一切法而直本究竟的性质。“通乎昼夜之道而知”,《易》是明确以昼夜之道指代阴阳太极,昼夜即是人最真实切近的阴阳太极之道场,亦是了悟之关键。所以只有明白这个才能“知”,具备那个无所不知的大智慧。到底什么是“昼夜之道”?“朝看华严,夜观般若”,便就是对此之注解。我们都知道,昼夜的形成,是因为地球的自转。地球是圆的,地球无论自转到哪个角度,都是一半白天,一半黑夜。所谓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”,地球上也永远有一半的地方在劳作热闹,一半的地方在安静休息。但不论哪一半在白天哪一半在黑夜,哪一半在作哪一半在息,地球都是那个一半一半的圆形整体,变化的只是明暗而已,受不同的只是地球上的存在物而已,两个半球面的明暗、昼夜、作息也是相辅相成、本来通达的,没有这一半就没有那一半,这一半和那一半同时存在。那么如果这样的地球就是我们这颗“心”的模型呢?我们的心,如果其实也是这样本来圆满、实无差异,而只有明暗动静的变幻而已,且虽然变幻也只是这头和那头、这面和那面的相通互成、并时而在而已呢?这不是个比喻,而就是实相。“朝看华严,夜观般若”,说的便是这个。石头希迁禅师《参同契》中云:“当明中有暗,勿以暗相遇。当暗中有明,勿以明相睹。明暗各相对,比如前后步。”说的也是这个。古德以自己的实证所见,向我们描述揭示了这一点。心,是本来圆满实在、圆融无碍的。朝看华严,为什么华严要朝看?就是因为这是“道法自然”、“看山还是山、看水还是水”的如是本来,圆满的最终表现、 呈现是在这里。就像人生来是要工作的,而不是睡大觉的,睡大觉也是为了工作,是工作体现了人的价值而不是睡觉。所以成佛之后是无尽的菩萨行,所以禅宗悟道需要“绝后再苏”、起“大机大用”才是究竟。儒家是直接投身于荷担世间道义的行之道场,它在一个什么高度你也要重新审视。这天地万物之自然,都沐浴在光明中,都含摄于虚空里。虚空光明,道之貌也。夜观般若,如我们在夜深人静、万籁俱寂的独处时刻,那些尘劳烦恼被暂时放下了,而我们心中就有了那份幽深玄远,仿佛千载以下、天涯海角都可以在此时此处,这个心境就是般若。道家称道为“玄”,玄者黑也,为什么如此名之,道理就在这里。从明暗观之,孔子云:“天何言哉?四时行焉,百物生焉。天何言哉!”《庄子》云: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,万物有成理而不说。”这不言、不议、不说处,正是幽深不测之玄也,故朝看华严通于夜观般若。《楞严经》中说“净极光通达,寂照含虚空”,庄子言“虚室生白,吉祥止止”,永嘉玄觉禅师《证道歌》云“如净琉璃含宝月”,此休息身心之所成却正是虚空光明也,故夜观般若通于朝看华严。然后再看,地球之昼夜,是不是就是心之模型?何为昼夜之道,这个就是。“通乎昼夜之道而知”,凡人之心所以迷,只因只见一半,只能见明,还是自以为见。不见王阳明云:“汝能知昼?懵懵而兴,蠢蠢而食,行不著,习不察,终日昏昏,只是梦昼。”所谓“心性”,所以心、性是不同的,心就是这“通乎昼夜”的太极心。而后,才有资格见自性——昼夜的形成是因为地球自转,光明却是哪里来?太阳,它便是自性之喻,黄檗希运禅师所谓“如大日轮升于虚空”。无论地球如何转,太阳永远不动,相对于地球的半明半暗永远处于天空的中间,这就是所谓虚空中道。当你的心成为太极,通流无碍而不再有障碍了,没有分散你注意力的东西了,这时你才会注意到这微妙难知而本来圆满的光明自性所在,就在你的回光一瞥中,六祖所谓“汝若返照,密在汝边”。故尊胜有朋讲师开悟后,开元子琦禅师勘问他:“朝看华严、夜读般若则不问,如何是当今一句?”尊胜有朋答:“日轮正当午。”故《楞严经》中佛说看得见是见明,看不见是见暗,能见明见暗的那个见,才是你的见性,见性即自性。地球与太阳、昼与夜,构成了明心见性的这个标准模型、 模型。所以说,太极心并非自性,不成太极心则不可能见性。无相自性与太极之心,就是二进制的0与1,无量的信息与万物皆由此而生,它们却是一体两面,如“无限”与“无”一外一内。所以要想见性,必须先成就自己的太极心。所谓明心见性,明心明的就是这太极心,朝看华严是外明,夜观般若是内明,是明的两条路。人是不同的,就像有日出而作、日入而息的生命,亦有昼伏夜出的生命,人也是分“昼型人”和“夜型人”的。如人有性格外向的,亦有性格内向的,一个多生机,一个善内省,则就一个更适合从朝看华严的行动入,一个更适合从夜观般若的内省入。这里的昼夜并非世间的昼夜,而只是行动与内省之谓。他们都是以昼夜为道场,但驱动不同,一个以行动驱动内省,一个以内省驱动行动。朝看华严,就是彻底投入行动之中,无杂心不二意,足够专注,当达忘我即通夜观般若。不仅包括你的工作,也包括你的生活,包含你一切的行动处,缘到了哪里就往哪里投身。从方法讲,“当明中有暗,勿以暗相遇”就是说的这个,明中有暗是其中自有玄机,但你要彻底投入才能自然显现,你不能存这个心而不彻底,叫勿以暗相遇。夜观般若,就是致力深刻地内省,在一切出离中只管向着真正的真实,哪怕做事时也以之为助缘而能落在反身内照,则必有通透清明之时,而生命的生机自然显发,即通朝看华严。从方法讲,“当暗中有明,勿以明相睹”也就是说的这个,暗中有明是其中自有明觉,但你只有穿透黑暗才能展露无遗,你不能急着认亲而得少为足,叫勿以明相睹。当然,这不是说 如此,行动的就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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