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顿火锅被莫名其妙地骂上了热搜,甚至让戚薇、李若彤等女明星站出来“声援”。年了,还有人在用女性生不生孩子来定义她们的成功与失败。杨丽萍62岁了,在绝大数同龄人的人生准备收尾的时候,她却开始忙着跳舞、编剧、编舞、做导演......每一个角色都让她享受其中。她在网络上分享这些生活的日常,随性、洒脱!骄傲的孔雀Freeandeasy

杨丽萍自己也没有想到,因为一条吃火锅的视频莫名其妙地成了网络上讨论的热门话题,话题的核心却试图在用“婚姻生子”来定义女性是否成功。

在评论者们眼里,“儿孙满堂的那种天伦之乐”似乎成了女人成功的 且标准答案。

网友对杨丽萍的视频评论截图(目前已删除)

7年前,柴静问杨丽萍:“你是为了舞蹈才不要孩子的吗?”

她说,“不衰老的是精神,是你的美好的感觉。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,有些是享受,有些是体验,有些是旁观,我是生命的旁观者。”

就已经有一种跳脱出世俗框架,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态度。

而事实上也是如此:

有人叫她仙子,有人称她精灵,中国台湾及东南亚的观众直接封她"舞神"。冯小刚说她是精是仙,肖全说她身上沾着仙气儿:她把孔雀的气质,跳进了骨子里。

她身上有艺术家典型的敏感特质和完美主义。

接受采访时,她极挑剔,地点、用光、景别,统统要自己调度。排练时,她会让其他人在台上替代她走位,自己走到摄像机前,调整好 的角度。

在电视节目里,她为了自己欣赏的舞蹈表演,当众拍桌和金星对抗。

艺术的审美向来没有标准一说,台上两人看法不同,各持己见。而节目之外,面对杨丽萍的《雀之灵》,换做“死对头”金星,也毫不吝啬赞美。

杨丽萍的完美主义和特立独行,戳中了不少向命运妥协的成年人。

很少有人活过半辈子,还敢像她这般自我。

13岁以前,她是云南山村小镇里,光着脚丫拾麦穗的乡下小姑娘。

她在家里排行老大,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妹妹。父母离异之后,母亲成了这个家的支柱,一个人拉扯4个孩子长大,作为老大的杨丽萍,早早就分担起生活的重担。

13岁以后,她凭借天赋,被选进西双版纳州歌舞团,开始了长达四十多年的舞蹈生涯。

每一步背后,都是杨丽萍的倔强。

刚入团的时候,她就不愿意练芭蕾舞式的基本功。

在杨丽萍的记忆中, 次跳舞,是在村子里的插秧节,劳作完很辛苦,乡亲们便一起围着篝火跳,自娱自乐。

“为什么要舞蹈,不是作为一个别的,是为了你的生命需要,你的生活里面存在这种感觉。”

那个时候,她就知道,舞蹈不是模仿,而是对自然对生命的情感的抒发。一个好的舞者,应该善于观察、创作。

在西方,舞蹈的最美象征物是天鹅,在东方,则是孔雀。

“孔雀在云南是一种图腾,是自然界美的化身,我把它转变成我的信仰。”于是,这个从小在山里长大的白族姑娘,开始用自己身体,探索起孔雀的神性。

白天看录影带,等到晚上教室空出来,她就一个人发狠练功。

可是光会创造还不够啊,杨丽萍明白,自己还需要一个认定。

23岁,她想去参加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。那时候参赛的舞台作品都是由单位选送的,落选后她不甘心,还想争取一把。

于是前前后后攒下块钱,一个人解决了服装,音乐,甚至搞定了录像带。

可好不容易骑车把录像带送去比赛处了,工作人员却告诉她已过了报名时间,况且他们根本不收这种单枪匹马冲过来的选手。

听完,杨丽萍当场就蹲自行车边哭了起来,后来工作人员看着不忍心,说,你要不把这盘带子拿到评委休息间播,“至于选不选得上,就看个人造化了。”

谁都没有想到,那一年,在休息室播出的舞蹈《雀之灵》以黑马之姿拔得头筹,一红就是三十年,让“杨丽萍”这个名字从云南的苍山洱海边传到世界各地。

年杨丽萍登上春晚;

90年代打开电视,四个频道同时在播《雀之灵》;

年,杨丽萍却决定从中央民族歌舞团提前退休,她把户口从北京迁回云南,然后踩着树根当楼梯,到深山老林里选舞者,自己办团。

然而,轰动至今的《云南映象》起初并不被投资方认可,临时撤资。

杨丽萍只好卖掉三套房子,自己砸钱做下去。最困难的时候,她到处演出,赚来的钱养活一整个团的人,有人说她执拗得可怕,但她说:为了跳舞,值得。

舞蹈是她的命。

为了给观众百分百的感官享受,每次演出之前,她都不会吃饭,因为再瘦的人吃了饭胃部都会有一点突出,她力求完美;

为了孔雀舞,她常年留着长长的指甲,即使对生活带来非常不便;

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,她甚至放弃了生育。

“小时候,我奶奶在我手心上画了一只眼睛,她告诉我,跳舞是与神对话,所以我不敢马虎。”

奶奶的教诲,她恪守了一辈子。

艺术上她偏执,她倔强。

但是生活上,她不拧巴,不纠缠。

出去演出,她不会主动要价,价格够就演,不够就作罢,绝不纠缠。

爱情里,爱就爱,不爱就离开,绝不拖沓。

对于没有孩子这一点,外界说她是为了舞蹈事业,但杨丽萍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高尚。

她笑笑:我岂是会牺牲自己之辈。一朵花也是我的女儿,一棵树也是我的儿子,大家寄托不一样罢了。

“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,有些是享受,有些是体验,有些是旁观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,我来世上,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,河水怎么流,白云怎么飘,甘露怎么凝结。”

“我的舞蹈作品也是我的女儿,也是我的孩子!”

大理双廊的月亮宫,

是杨丽萍自己回大理时的居所。

这里三面环海,

屋内屋外,一年四季,鲜花遍地。

天气好的时候,

杨丽萍会和母亲牵手走路去菜市。

买回新鲜的瓜果蔬菜,

邀请朋友来吃一锅辣味火锅,

就着抬眼即见的洱海,一口酒,一口肉,

兴之所至,

一群人用手打着鼓点,歌唱起舞。

今年62岁的杨丽萍,依然在跳——

“这是我内在的精神需求,不是折腾。就算老了,病了,也会在头脑中默舞。谁能阻止我跳!”

真正的舞者,天生的舞者,才能视“一辈子跳舞”为生命的常态吧。

几年前,杨丽萍的全新舞剧《孔雀之冬》首演时,引起了众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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